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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右手拿起力场剔骨剑,左手将一块厚重的墙板提起比作是盾牌那样飞速向前奔跑着冲向仍旧处在攻击状态下的猪头格林们。

    它们在没有了人数优势后,粗糙的步枪威力显然没有办法对我们构成一丝的威胁。我用剔骨剑左右挥击,就像片肉机切割肉卷那般;每一次的挥击都横向削去半个猪头人的脑袋。

    在我即将结束最后那几只家伙的时候,嗖嗖嗖三发风暴失从我身边呼啸而过;连同携带着我手中的那块墙板飞向猪头格林们,只在一瞬间便将它们砸成肉泥。碎肢与脑组织撒的满地都是,血腥的恶臭弥漫了整个工厂。

    “泛泛之辈!”罗格用挑衅的眼神看向我,并在脸上浮现出一丝邪邪的笑意。

    “你是个射击高手,这点毋庸置疑。但说的难听点的话,也不过是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放冷枪的懦夫罢了。”我回讽道。

    “你们两个够了!而且这群家伙只是一帮单纯的生物;现在又没有威胁力,不要再继续屠戮它们了”维多利亚一边说着,一边在快速剔除猪头格林脑袋上的粗糙电子元件。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战场上救死扶伤的医者一样。

    当我们从人肉工厂冲出来之后,整个小镇给我们的感觉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雾蒙蒙的尘埃充斥着整个小镇和小镇后面的黑色森林;能见度不足五米的浓雾甚至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在以优美环境而著称的伊甸园中。

    空无一人的街道寂静的让人有些害怕,钟楼上厚重的铜钟在左右叮当作响。我隐约看见那个人肉工厂的守夜人似乎在那里鸣钟;当我想要仔细观察他的情况,却又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果这些还没有让你感到诡异的话,那么偶尔出现几个目光呆滞一动不动的镇民无一例外都带着各种各样的残疾则让会让你觉得毛骨悚然。

    这些镇民行为缓慢,已然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生机;就像是被技师改造后的机械仆从那样。他们不论男女老少都是光秃秃的身体不带有一丝毛发;要么没了耳朵,要么少了一个眼球,要么缺了一条腿........总之,你可以把他们想象成在废品回收站里的那些废弃人偶就对了。

    这些为数不多的镇民们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恶意,反而看到我们表现出了一种好奇。

    “我是鼯鼠游击团的罗格,组织上收到到镇长的求救信号。特来调查山林夫人的事情,我想确认一下镇长是否在这里。另外我也希望你们不要纵容人肉工厂这样的事情存在。“罗格用极为凝重的口气对这些村民说道。

    “镇长在给山林夫人运送完祭品之后,只回来了一部分......”在迟疑了整整五分钟后,终于有一个镇民唯唯诺诺的开口了。

    “一部分?”我们的眼中不由自主的带着狐疑。

    2-3个略微健壮一点的镇民一瘸一拐的抬出来了一个大酒桶。只是这酒桶内所散发出来的不是陈年佳酿的美味,而是发霉变质的恶臭。

    他们缓缓打开了酒桶,在伴随酒桶盖子被打开的那一刹那,维多利亚脸色苍白的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后她便找地方呕吐去了……

    一根“人.肉雪茄”从酒桶中蠕动了出来。他的手脚皆被削去,眼睛和嘴巴被人用黑色的粗线紧紧地缝合在了一起。他没有耳朵和鼻子,浑身上下都长满了霉菌和脓疮,甚至还有一些蛆虫在他溃烂的皮肤表层中来回穿梭。即使有人告诉我他去过炼狱,见过各种残忍的酷刑和无法形容的恶魔。我也会认为他的遭遇不及这根人.肉雪茄的万分之一。

    “这是,镇长?以伊甸园的名义,你们抬上来的只是一只粪虫而已。”即使罗格心里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也不得不面对现实。看到此番场景后,更加坚定了大家调查山林夫人的决心。

    没等大家开始深入调查,这根人.肉雪茄开始慢慢膨胀了起来;身体变得越来越鼓,就像人.皮灯笼那般。之后他缝合在嘴上的黑线开始一根根的崩开。只在一瞬间,人.肉雪茄嘣的一下炸裂开来,附近一圈的居民都被炸的血肉模糊且被他体内流出的强酸脓疮腐蚀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