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生想和巫山单独在一起。他也想呢。

    别的不说,就是想问问,为什么不事先给他打个招呼,事情过了这么多年。都没给他只言片语的解释。

    巫山要知道,心里不知道怎么叫屈呢。

    当初在一八四的问题上,自己通过吴振往下面压,已经犯了错误。

    他再怎么厉害,毕竟是离开多年的人了。

    要让他给建设兵团打电话,不就绕过了汪恩冒了吗?

    其实,吴振也就是一个面子问题。

    他与汪书记是战友不假。建设兵团是集体决议,当年吴胡子才是最终的决策人。

    归根结底,争斗无处不在,所有的老人都是老小孩。

    尽管自己的干孙子不清楚。在那里懵懵懂懂的,赵立生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

    不过,处在他的立场上,也不好怎么规劝。

    人家的二爹是吴振的幺儿媳妇,真正的亲戚关系,比自己这个干亲更靠近。

    “老吴,你说小山这么一整,农十师完全就大变样了是不是?”赵总理给自己的副手旁敲侧击:“我看挺不错。”

    意思很明白,哪怕你们是抵手的亲戚,要找我干孙子的麻烦,我接着。

    不得不说,赵老爷子相当护短。

    “是啊。”这两天吴振和以前留在农十师的老部下见过面,知道前后的差距有多大,心结也就慢慢解开了。

    “对了,巫山,你这些虚线是怎么回事?”汪恩冒眼精,看到从哈密那边延伸过来一条虚线,一直到吉姆奈的边境。

    “我想修一条铁路,”巫山点了点:“这样的话,也就只有恰巴河没有铁路。但我的计划是那边也要有,先把架子搭起来。”

    “又要依靠那些港岛人?”吴振本质上是一个保守的人,只不过因为吴建国的关系反而成了改革派的先锋。

    在内心里,他对外资港资相当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