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脱力地躺在浴缸里,双腿大张搭在两边,他被水雾迷住了眼,看什么都有些模糊。

    “困了就睡,我慢慢帮你清理。”贺殊凑过来亲了亲他的眼皮,把他潮湿的刘海拨到脑后,露出那张残留着情欲的脸。

    “嗯。”

    林尧困倦地歪过头,靠在他肩膀上,今晚体力消耗太多,他嗓子也喊哑了,贺殊做爱方式太过凶残,好几个瞬间恍惚让他想起被囚禁的日子,导致后来实在弄得狠了,他脱口而出喊了句“主人”。

    辛好当时贺殊正在兴头上,没注意他叫了什么,不然真是难以解释。

    嫣红的穴口被食指撑开,浓白的精液缓缓流出,林尧轻轻哼了一声。

    “不舒服?”贺殊看上去很愧疚,“明天我去买套,下次不射进去了。”

    “明天还要做吗?”林尧费力地睁开眼,看着他,表情有些惊恐。

    贺殊把手指进得更深,搅着黏湿的肉穴,带出射在最里面的精液。

    “不做,留着跨年夜用。”

    林尧算了下,距离跨年还有三天,不知道三天他身体能不能恢复好,现在生理高潮过去,身上剩下的只有疼,他胸口被嘬了好几个紫红的印子,估计得留一个多星期。

    他拍了拍贺殊的大腿:“跨年那天别做这么狠,元旦我姐姐要来我们这吃饭,而且我们元旦就放一天假,你再这么做我上不了课。”

    “好。”贺殊诚恳地答应他:“下次会轻点。”

    但男人的话一般没什么可信度,尤其还是在床事这方面,有些人平时看着正经,上了床就变成一匹没吃过肉的饿狼,能把另一位折腾地死去活来。

    大雪封地,一中那边校领导商讨很久,决定停课到元旦假期放完,这几天一直在上网课,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半。

    跨年这天的网课结束时吴德明还在祝各位同学跨年快乐,他不知道屏幕外面他最得意的学生从第一节晚自习下课就已经跟人倒床上了。

    林尧脸朝下趴着,嘴里死死咬着枕头,时不时从鼻子里发出点压抑难耐的喘息,刚刚他问贺殊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贺殊说跨年夜当然要跨年。

    可是他腰快要被撞断了。

    “别藏着,叫给我听,我喜欢听。”贺殊把他从床上捞起,扯掉他抱在怀里的枕头,细细密密地在他脸上吻着。

    “尧尧,叫出来,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