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他要溺死在这个吻里了。

    “怎么一直不说话,在忙?”电话那头的声音已经隐隐有了不耐烦的意思,但还是勉强压住情绪说:“那我晚些再打给你。”

    贺殊终于松开他,顺手用大拇指擦去他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手机黑屏,那通电话像是意外插曲,两人谁也没提起。

    林尧大口喘着气,撑在桌面上的胳膊都在抖,但慢慢回味过来,又舔了舔嘴唇,用悬空的小腿碰了碰贺殊:“还能再亲一次吗?”

    他很喜欢这种野蛮的吻法。

    “只亲一次?”

    这次轮到林尧主动贴过去:“好多次。”

    这场雪比预想中下的还要猛,一夜没停,一中在晚上十一点发了通知,暂时停课,返校时间待定。

    彼时林尧正压在贺殊身上,他在一次次实践中已经摸索出亲吻的窍门,现在正在反复练习。

    他俩没有一直在亲,原本林尧九点多就想停了,但是洗完澡后贺殊喊他去卧室看墨兰,明明是在看花,林尧也不知道后来怎么从花盆那一路亲到了床上。

    起因可能是贺殊说空调温度有点高,但林尧觉得正好,不想让他调低,遥控器在两人之间来回飞了会儿,最后掉到了地上,没人再关心它,遭殃的变成了床,在两具成年男性的身体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屋里的大灯关了,只亮着床头一盏小小的夜灯,贺殊头发散乱在床单上,捏着林尧的后颈稍微分开了点,嗓音沙哑地说:“亲够了?”

    林尧能感觉到嘴唇有些肿,但看到贺殊被他亲到布满红晕的脸还是忍不住想低头继续。

    贺殊拦住他:“不能亲了。”

    林尧蹭着他的手心,故意说:“刚在一起四个小时就腻了?”

    “再亲要出事。”贺殊曲起腿,把林尧从身上带到怀里,“我洗澡的时候已经解决过一次,别再撩拨我。”

    林尧反应过来他说的解决是什么意思,眼睛往下瞥了点,他刚才骑在贺殊腰上确实感觉到有东西在顶着他,但他不好意思说,因为他也硬了。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至少得两天后才能返校。

    冬天穿的多能盖住身上的痕迹,冰不融化学校应该也不会让他们跑操,反正今天本来就没打算写作业。

    于是林尧拉过贺殊放在他腰侧的手,轻声问道:“想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