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想,贺殊确实是疯了,他在昏睡的前一秒被贺殊搂进怀里抬着腿插入,现在醒来那玩意居然还没拔出去。

    窗帘昨晚不知道何时被贺殊拉上,他睁眼,看到隐隐约约的光透过厚重的布料洒进来,外面天亮了。

    林尧喉咙干涩,动了动手腕才发现布条也没解开,贺殊把他绑了一夜。

    他知道躺在身后的贺殊醒着,带着怒气用胳膊肘往后一顶:“你能不能别犯病?”

    贺殊从容地挡住他,蛰伏在他体内的巨物又有了想动的意思:“这才刚开始,受不了了?”

    林尧气结:“换我这么没日没夜的操你试试?”

    贺殊思索一阵,突然环抱着林尧把他托到自己身上,林尧被转的头晕目眩,穴里还夹着根肉棍,他来不及反应,慌乱地撑着贺殊胸膛,骂声脱口而出:“妈的你大早上干什么?”

    贺殊拉过他的手含进嘴里,微阖着眼,一副臣服在他身下的乖顺模样:“来强奸我。”

    他顶胯把林尧往上颠了颠,声音轻柔,说出的话又很粗鄙:“用你下面来强奸我,让我感受感受,最好夹死我。”

    他叹息一声,听上去像在抱怨:“你昨晚昏过去之后依旧很紧,迷迷糊糊地说不想做了,怎么还吸那么用力?”

    “你都知道我昏过去还……”林尧说不下去了,想把手从他嘴里抽出来打他,但没成功,因为贺殊抓得太紧。

    “胀不胀?”贺殊的视线落到林尧腹部,“我又射了几次,不过后来好像溢出来一点,能堵的都堵回去了。”

    林尧面色难看,本来贺殊不说他的注意力还不在那,现在被直接提出,他越发觉得肚子撑得难受,赶紧趁着贺殊这会儿没手抓他腰,抬起屁股,那东西抽出来时还发出了清晰的声响,没了堵塞物,很快就有液体从穴口缓慢流出,床单又湿了一块。

    “放开我。”林尧用手指拽住贺殊的舌根,威胁他:“先把我手腕的绳子解开,不然给你嘴撕烂。”

    贺殊说不了话,就弯着眼角看他,对他的威胁一点不怕。

    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林尧很难不恼火:“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要跟你谈正事你不许我说,就知道做爱,做了一晚上现在他妈的白天起来还想继续,你怎么没死在床上?”

    “我不管你发什么神经,但是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叫季什么,也不知道你跟我有过什么怨仇,听懂没有?”

    林尧说得太急被口水呛到,咳了两声继续:“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跟我搞强奸这套,为什么不来问我?是你没长嘴还是我不能说话,非要做到今天这个地步才行。”

    他话说一半想起来贺殊的舌头还被他捏着回不了话,于是暂且松开他,凶巴巴地命令:“给我说话,脑残。”

    贺殊吐出他的手指,稍微活动了一下被捏麻的舌头,收起脸上轻佻的神情,又恢复成昨晚那副阴晴不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