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

    如果人可以变,那从前坚持的那些,算什么?

    他又算什么?

    “所以?”

    言寒卿见有戏,握紧了雪降的手,“你释放一点信息素给我就好,老婆。”

    雪降对于信息素完全没有应有的常识,闻言就无所谓地释放了,瞬间,甜腻的花香从雪降身上蔓延出来,以极快的速度铺满偌大的办公室,一丝一毫,严丝合缝地跟空气中的清雪交融,最后达到平衡,变为另一种香味。

    花香被清雪的寒气冲淡了甜腻的香味,变成了开在雪地,花瓣上落着雪的不知名野花,虽是野花,虽不知名,但胜在多,胜在其心性不凡。

    破雪而出,冷傲、倔强。

    甚至在平衡之后,雪降的信息素又逐渐浓郁,隐隐压住了清雪。

    雪降似乎没有一点受到言寒卿信息素的影响,淡淡道:“可以了?可以了出去。”

    反观言寒卿,从雪降的信息素释放的那一瞬间,就脸红的不得了,眼神也像泡在了水里一样,活像被他的omega标记了。

    雪降随意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言寒卿的这副模样,“……”

    他沉默了一下,诡异的,从心底里生出一股:丢人。

    他竟然曾经是这人的弟子。

    言寒卿站不稳般,张开手半抱半撑地趴在雪降的椅背上,低下头,轻声撒娇,“不行嘛……老婆,我易感期还没过去。”

    雪降皱了下眉,他也不知道易感期到底是什么,他以为只要闻一下就好了。

    言寒卿还在撒娇,“如果老婆不让我在你身边的话,我会很难受,会很害怕,就会哭着叫你的名字,渴望你的信息素。”

    越到后面,言寒卿说的越熟练,简直就像真的一样。

    雪降冷漠的脸都黑了一下,“闭嘴。”

    言寒卿一点点蹭啊蹭,蹭着蹭着,就把额头轻轻放到了雪降的肩膀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