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他皱起了眉头。

    傅恩锦的脉象并无异常,可小姑娘看上去非常痛苦,一直捂着胸口蹙眉,鼻尖上都浸出了汗。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

    以他的医术来看,还从未有过诊不出病症的时候。

    收回手,玉檀秋轻声问道:“三小姐可是胸口不舒服?”

    傅恩锦疼的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问话,便也如实回答:“唔,胸口疼。”

    “是哪种疼?”

    见来人问的仔细,傅恩锦费力的睁开了眼,看到是玉檀秋,一下子眼睛又睁的更大了些。

    “是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玉先生,你怎么来了?”

    她好想问一问将军的事啊,可是她与将军又没有什么必要的关系,问出来会有些唐突吧。

    傅恩锦觉得自己痛成这样,将军必然是受伤了。

    他在晚宴上早一步离了场,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玉檀秋听后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身子疼痛,诊脉却未见异常,莫不是中了什么蛊?”

    蛊毒这种东西有点玄妙,要诊出来也比较麻烦,需要些步骤,可现下明显是不太方便实施。

    见玉檀秋若有所思的样子,傅恩锦差点要一个冲动将这个秘密告诉他了,不过她忍住了,毕竟这事情说起来也太奇怪了。

    她只能忍着痛委婉的说道:“玉先生,我无碍的,您若是没诊出便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我玉檀秋还没有诊不出的病呢!”玉檀秋不同意她说的。

    傅恩锦:……这些神人到底有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胜负欲啊!

    她见玉檀秋坚持,便也不想管他了,刚准备闭上眼睛再缓缓,眼角余光却瞥见他白色的袖口上好像沾了一点血迹。

    只有零星的一些在内侧,若不细看便看不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