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自我懂事以来,都听你们说林嬷嬷是大娘的陪嫁呢?”

    “因为大姐姐。”

    “啊?”

    见她一脸茫然,傅逸文解释道:“自大娘死后,是宋嬷嬷一直照顾着大姐姐,大姐姐很是依赖,只是人心不足,宋氏好赌贪婪,私下里把持着大娘留下的一部分嫁妆,偷偷变卖,换成银子去下马注,被忠勇侯府的人发现,老夫人亲自上门来撵人,自然是不得姑息,只是大姐姐什么都不懂,吵着要‘陪嫁’,其实那时候她也不懂什么叫陪嫁,只是宋氏一直以陪嫁自居,后来林嬷嬷过府,未免大姐姐不接受,就假意称她是陪嫁,几年下来习以为常,便不再计较改口了。”

    原来是这样,傅清月这才明白过来,那这样,之前自己一番猜测便都错了,大姐姐与西越国没有关系,真正有问题的,还在承恩侯府。

    “怎么了?”似乎察觉到她有心事,傅逸文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这林嬷嬷一生未嫁,无儿无女的,又魂归地府,真可谓来去个干净,当真少见。”傅清月敷衍道。

    “是呀,不过她好像还有一个侄女儿,不算去的干净。”

    “侄女?”

    “是呀,应该···叫香草。”

    香草···傅逸文将这个名字记下来,打算回头查一查。

    这厢正思量着,却听二哥道:“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一声。”

    “什么?”

    “祝玉瑟,进肃王府了。”

    “什···什么意思?”

    傅清月一时没反应过来。

    待傅逸文解释一番,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

    肃王府一处侧院,傅清容由丫鬟搀扶着回到自个屋子里,一脸的阴沉。

    底下的丫鬟除了飞燕,其他的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得做事愈发小心起来,唯恐哪儿惹了主子不快,遭一番池鱼之殃。

    可即使再小心,也有出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