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抱住她头的双手,往自己身下移去,丝衣之薄,力道之急,手抓到之处都起了小小的褶子。他解开自己的衣带,一具男人的身T便露了出来。筱柔伸手剥去挂在他肩膀上的丝衣,他便一丝不挂地呈在了她面前。

    他有着一个将军应该有的身T,健康的肤sE,JiNg壮的肌r0U,身上的伤疤,好似在诉说着他多年征战的故事。

    他的肩膀跟锁骨之间有一个伤口,本来已经结痂,却在她的拉扯中裂开了。好在没有再流血,只是一小块皮r0U暴露了出来。想必这就是禧儿说的新伤。

    她已多年不再握剑S弓。她做不了武官,一身本领使不出来,他又常不在家,一个人舞剑S猎是何等无聊,她也就不愿意了。她的指甲如今也跟寻常官家小姐一样用金凤花汁染成了红sE,指尖跟指腹如nEnG葱般修长洁白。

    她轻轻抚过那个伤口,他的肩膀,到他的x膛,再到他的腹部,都有疤痕。她的心里涌出一阵酸楚,这些年的安稳太平都是用这些换来的吗?她曾在师父面前立下誓言,一辈子都要辅佐他的。可是她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这些疤痕,每一个都把他拉到了离她更远的战场,每一个都有让他不能再回来的可能。这刻,从没想过会失去他的她感到害怕。那就用我们的身T驱赶这些尘雾纷争吧。

    她吻上那个新伤。衍桓,衍桓,她在心里喊他的名字。仿佛那些剑,戈,箭,枪,也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的T1aN舐就像一只猫咪,他本来已不觉得疼,被她一T1aN,伤口sU痒了起来。舒服中带着痛丝。她接着吻他的身T,从肩膀到x腹。仿佛是为了弥补这些年的缺失。他们一下子从少年少nV长成了男子nV子。时光流逝,她对他的渴望却没有分毫减退。她的手指也不停,她抚m0他的一寸寸肌肤,纤nEnG的手指一遍遍扫过那些疤痕。哥哥,哥哥,你不要再走了。

    她的手终于覆上了他下T的肿胀。她的小哥哥b记忆里还要更大了些,

    他的目光灼灼,便也是告诉了她,他的许可。筱柔cH0U开自己的衣带,轻耸了肩,那外衣便滑落在了身下,她穿贴身赤sE的丝衣,黑发是密草垂矣,仿如洛神降临。

    玄sE,赤sE本是皇子,皇nV才能穿的颜sE。是皇贵妃的姑母,特意求了皇帝,才准他们两人穿这二sE。那年他们两人进g0ng朝拜,就是着了玄sE跟赤sE的命服。g0ng内的人们无不驻足观望,窃窃私语。于家的双生子,风姿绰约,相貌非凡,实乃一双璧人。

    她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引着它去拉开自己丝衣的束缚。可衍桓却不上当,他的手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握住了她的腰,自己俯下了身,用牙齿释放了他们之间的最后屏障。

    丝衣落地,她的身T紧致又柔软,对他有最原始的冲击。

    他们的唇各自被对方的下身x1引,本来是坐着的他们,都侧着俯下身去。最重要的事情,他们总是心意相通的。

    她轻轻T1aN舐他的j心,就跟他也在做的一样。她用唇跟口壁包裹他,一如那夜的笨拙,她却是花了自己全部的心意,她的身下传来他舌头给她的酸胀快乐。她的SHeNY1N被他的根j抑制住。

    他一边用唇舌T1aN食她,一边用手指摩挲她的花溪,从前到后,从后到前。她便也学着他一样,用手指包裹他的底根跟j丸,时快时慢地摩擦。他在她的嘴里又胀又烫,她在他的抚弄下又甜又粘。

    他们少时的那夜双双浮现在脑子里,与现在重叠。想到她双颊绯红,他喉咙吞咽的样子。他们的下身本就是一对儿,只是分别长在了他们的身上。想到这里,心脏跳动地飞快,这样的玩弄,这样的摩挲是不够的。那瞬间窒息的快感,分别从两人的身下喷S出来,他们压抑的SHeNY1N被各自封锁。这样的极乐b记忆里还要快乐。可是她不想就这么结束,不能像上次那么结束。

    她直了身,跪在他面前。又一次吞咽了他的JiNg溶,她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鼻子,对他说:“抱我去你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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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下章肯定要上了。真是的!急Si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