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我哑住,我也确实没接到电话啊,而且我昨晚上…算了。

    看她如此憔悴的样子,弟弟的事定是迫在眉睫。

    对她无感,但毕竟是我弟弟。

    我把这两天赚的钱,加上我之前打工的,一共十万全部转进了她卡里。

    “钱转了,你注意查收。”

    丢下这句话,我咬唇走去了刘队车上。

    见我郁闷,仁杞温暖的安慰我:

    “打狗亦要看主人,下次她再当着吾的面这样,吾就要她好看了。”

    “……”

    不是大哥,我也不是非要安慰的……

    “可能就是急到了。”刘队可能也不习惯这过于安静的气氛,开口暖场着。

    “嗯,没事儿。”我勉强笑了两声。

    到了警局,几个小伙子见刘队把我们带回来了,挥着手说要报告。

    “说。”刘队勉强让自己淡定刚刚医院照片的事。

    “我们严查了阳小姐和贺遥的资料与生活轨迹,但什么可疑的都没有查到,都是比较正常的生活和工作。”

    “知道了。”刘队并不惊喜的招了招手,耸拉着让我们跟着上楼。

    到讯问室喝了口茶,刘队旋着椅子,生无可恋的问我们:“今晚尸坑,需要我准备什么?”

    “柚子树叶,还有你穿上警察服跟着,阳气重,其他没了。”仁杞平静的说着,刘队眼睛都要眯成缝儿。

    “我怎么觉得你那么不像贺遥呢,贺遥吊儿郎当,坐椅子都坐成章鱼哥,哪有过这种样子?”

    他问得十分哀愁,只是没人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