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贵妃娘娘只是这几日不思饮食,加之惊惧过度,这才晕了过去,调养几日便好了。”

    太医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想去方才福禄公共带着几个侍卫冲进太医院拎起他便一路跑到了广yAn殿,不知情者还以为是陛下突发急症了,谁知竟是叫他来给贵妃看这无痛不痒的病。

    雨沫担忧地望着床榻上脸sE苍白的沈念欢,自她们进了藏书阁的那一晚贵妃便同她说,若是有一日皇后来找麻烦,务必不得阻拦,还要将事情闹的越大越好,要让整个藏书阁内人尽皆知。

    雨沫今日全都照办了,只是她实在是看不透贵妃的计谋,她只知道陛下若是再晚来一刻,那皇后还指不定能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

    她想来都后怕不已。

    “若是光喝药不顶用,不如配以针灸,是否能让人醒的更快些?”

    “陛下圣明,微臣这便去取针。”

    话音刚落,床上的沈念欢好似有感知般咳了两声,刚还昏迷不醒,此刻就能坐起身了。

    姜谚祯轻哼一声,早就知道她是装的,一诈便醒了。

    “不……不劳烦太医了,臣妾感觉已经好多了。”

    沈念欢扯了扯姜谚祯的龙袍,脸上一副可怜模样。

    “你们先下午吧。”姜谚祯大手一挥,没再瞧那堆跪在屋内的人。

    “Ai妃,今日皇后那般欺辱你,你为何不反抗一下呢?若不是朕今日挂念要来瞧你,那你让朕如何承受这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