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我哥们儿,我跟他要了一把你房间的备用钥匙……”

    听声音,隔壁房间在李慧珍身上奋斗的不明身份的男人,是有老婆的,并且一家子就住在这个小镇上。

    阮白摸着被单的手,缓缓地攥住了被单。

    她为老爸感到悲哀。

    老爸奋斗了二十多年不念辛苦的给李慧珍母女二人赚钱,养她们。

    可到头来,老爸在医院里忍受着绝症带给身体的痛苦,妻子李慧珍却在这里给他戴绿帽子。

    “你下流……”

    “你不喜欢我下流吗?总比你家那个不是得这个癌就是得那个癌的汉子强……说……是不是……”

    “啊……你强,你最强……嗯啊……别再顶了……顶到最里头了……”

    “最里头了?我看还有一段距离吧!”男人粗鄙的说道:“这么大岁数了,你还装什么装……这么深……也不紧……也就我伺候得了你……”

    阮白一阵恶心!

    “认识?”慕少凌听着隔壁的声音,低声问道。

    “她……是我后妈。”

    阮白觉得丢脸丢到家了。

    慕少凌从她身上起来,衣服架子般的身体仿佛带有自动整理衣着的功能,瞬间变得衣冠楚楚,整洁考究。

    “我们走吧。”他不想让她再听到这样恶心的动静。

    阮白起来,呼吸都刺痛的随他走出去。

    早上去医院,她听老爸说过,李慧珍可能已经来了小镇上。

    “你先出去等。”慕少凌低声对她说,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自己站在宾馆前台,没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