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犹豫了一下,抓着我的肩膀,“天真,你真没事么。”

    我摇头,隔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手,“我没事。”顿了下,我补充道:“别担心,小哥也不会有事的。”

    说完我转身就走,胖子跟在我身后,他什么也看不到,现在是两个人一只眼的时间。

    我掰亮一根荧光棒,黯淡的荧光罩在墓道壁上,这是一条狭长的墓道。脚下是岩滩,地下水没过脚腕,墓道深处依旧一片黑暗,光线很暗,看不到其他。

    我们沉默着走了一会,胖子终于忍不住道:“上面那蛇精怎么回事,这东西他妈吃人啊,这绝对是个妖怪。”说着他操起一口闽南话,“妖兽啦(夭寿啦)~”

    我一下笑了出来,胸口压力一轻,就对他道:“可以肯定的是,之前我在进入盲区前,曾在一条地下河里捡到过一个铁制的墓俑,那个墓俑两侧腋下,各有一只眼睛。这么一想,跟杜三狼很像。”

    胖子拉着我的衣角,疑惑道:“这么说,长人和那墓俑是一种东西,那不会是个神像吧,以前古人供奉这个。”

    我默默点头,看了看四周的黑暗,说出我的想法:“我觉得,之所以只有我和黎簇中了这种蛊,是因为它在测试。”

    “测试什么?”胖子问我。

    “我不知道。”我如实道,“但我跟黎簇的共同点,是都可以吸取费洛蒙。”

    我们边走边分析,我开始意识到,为什么之前杜三狼一直要重复跟我确定,这个蛊我想不想解。

    现在对于我来说,我很不习惯那些所谓的宿命论,声明我跟其他人不同,有些事只能我去完成才行。

    但现在,似乎真的只有我,才能进入盲塚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