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还行。”胖子试了一下,灯一亮我们才看到,身上露出许多小黑点,蛆虫大小的蚂蟥正在往皮肤里钻。

    看来我们在水里泡了太久,差点就成了蚂蟥的食物。

    于是赶紧打起火折子互相往身上烧,水蛭一部分烧下来,还有些钻进皮肤里,数量太多,体积又小,烧了半天烧不干净。

    刘丧抓耳挠腮像个猴,我看了嘴上就嘲他,“要不我再给你弄条搓澡巾,你在这表演个野人洗澡。”

    刘丧头也不抬,对我道:“你有本事你别处理,蚂蝗往皮肤下面钻,不弄出来我们都会感染。”

    我冷笑一声,心说你还是经验不足,就去看坎肩,他已经取出了我们的酒精锅,就看他把酒精灯点上,打来溪水开始煮。

    刘丧不明白,我给他示范,把手伸到锅里,水烧热,水蒸气冒上来,一熏蚂蝗就可劲往外钻,不一会锅里就满是蚂蝗的尸体。

    我们把水倒了,换一锅重新烧开,我站起来把皮带解了,裤子往下一脱,胖子他们也跟着一脱,几个人像撒尿一样对着口锅。

    刘丧一脸惊恐看着我们,死活不愿意跟我们一起。

    我说你他妈大老爷们磨叽什么,一会还得找小花和瞎子,没时间给你他妈单开洗澡间。

    他估计忍不了蚂蟥往那地方钻,最后没辙,也凑了过来。

    我往他那瞅了眼,怒气一下全没了,嘴上荡了一下就道:“起码我的方法比你到处乱抓有用,你得承认,有些地方我是长过你的。”

    我故意抖了一下,坎肩在旁边憋笑,学着我也抖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抓着裤子,道:“我去撒个尿。”

    我抬眼看刘丧,“你要不要也去撒一个。”

    刘丧很快系好裤子,“你有病啊,我真服了,偶像怎么能和你这种低俗的人做朋友。”

    我刚想说话,就看到他脸色不对。

    正要问,就见他突然趴在地下,听了一会,斜眼看着我,“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