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行吧,话题终结者。

    程欢是程也的亲妹妹,也是程家小辈中唯一对宋暖好的人,自她知晓宋暖与程刚的婚约后,总会在宋暖耳边念叨鲜花插在牛粪上。

    那时的宋暖虽然很赞同她的话,但对于这桩亲事,她是无力的,只有一笑了之。

    上辈子程欢过得怎么样,宋暖不太清楚,程也死后,程欢就带着母亲去城里做生意,而她被困在程家二房,操劳无度,不仅要忍受婆婆的刁难,还要忍耐渣男贱女的挑衅。

    女孩的情绪一下子低落起来,程也敏锐察觉,但他自知嘴笨,又没有哄女孩的经验,只能无措地时不时瞟宋暖一眼。

    眼看离宋家小院越来越近,程也深吸口气,从上衣口袋掏出一颗水果糖递到宋暖跟前。

    玻璃纸在阳光下变换着颜色,翠绿的糖块包裹其中。

    宋暖的坏心情一扫而空,笑着从男人宽大的掌心拿起糖果,剥开送入口中,浓郁的青苹果味蔓延在舌尖。

    她幸福地眯起眼,脸颊两边的小梨涡愈发深邃:

    “谢谢,我最喜欢这个味道。”

    程也低低嗯了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

    回到宋家时,两家人已经商量完毕,互相说了几句客套话,程老爷子带着程家人离去。

    小院一下子安静下来,宋老太瞪了宋暖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厨房。

    她得把粮食都藏起来,免得又被宋暖那死丫头霍霍了,晚上宋振平两口子回家,她非得问问是怎么教的这死丫头,主意比脑袋都大。

    中午,宋老太做好饭也没叫两人,宋暖并不在意,将早上没吃完的鸡蛋饼热热,姐妹俩吃得喷香。

    傍晚,宋振平夫妻俩及三房一家都回来了,看着饭桌上清汤寡水的稀粥以及那一碟子咸菜,唯一管饱的只有蒸番薯。

    宋振国埋怨道:“妈,修沟渠本来就累死了,这糙米粥顶得了啥。”

    他不耐烦地扒拉两下碗,只有零星几颗米粒翻动。

    “啪”的一声,宋老太将筷子重重摔下,看着宋暖姐妹俩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