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我们有孩子了,是个女儿的话,我要亲自给她设计最美的婚纱。”女人坐在秋千上,披着大波浪长发,被他推着往前飞高又荡回来。

    “是儿子呢?”

    “那就是你这个当爸爸的事了啊。”

    连源河想到那个可爱漂亮的女人,心痛到难以呼吸,他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是女儿啊,星儿,这是该你的事了。

    “我不在,那就是你的事啊。”他想象得到她会这么说。

    安浅抱着小暴暴,红了眼眶,小声道:“很为难的话就不用了,爸爸,我能见到你就已经很好了。”

    “这是我当爸爸的事。”连源河抹干眼泪,他不仅要送她出嫁,还要亲手给女儿设计婚纱。

    从那天起,他开始配合医生检查了。

    而企图绑住她的人在当天就抓到了,连颂儿的司机:阿树。他喜欢连颂儿,想把安浅和连颂儿交换,所以花了一半的身家,请来了只认钱不认命的人。

    只是可惜了,那些人现在正在医院。毁容的毁容,残的残,伤的伤,他被抓时极力恳求把他送到江城jianyu去。

    薄向承对此,冷冷嗤笑一声:“做梦!”

    那天,安浅的堂弟堂妹大吵了一架。

    “你还是我亲哥吗?你居然怀疑是我?我虽然不喜欢她,但我会干这种事吗?你当我是蛇蝎心肠啊?”

    小堂妹在安浅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原谅哥哥。

    安浅在连家呆了半个月,白天父亲状态好时,还会教她弹钢琴,薄向承因为公司的事不得不提前一个星期回去了。

    夫妻俩每天都要打好几个视频电话,这是他们第一次分开这么久,每次视频,薄向承的目光就盯着她,不舍得挪开一分。

    “五天没有亲你了。”

    “老婆想不想我?”

    安浅抱着小暴暴,对视上了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睛,“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