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还记得昨晚的事?

    安浅刷着牙,心想他要是还记得,难道不会觉得尴尬吗?

    为什么他能那么自然?

    自己却这么慌乱?

    安浅这般想着,稍稍冷静了下来,洗漱好出去了。

    她想,既然薄向承都不尴尬,那她有什么尴尬的?

    他叫老婆就叫,他也的确有权利叫。

    只要不要求她叫老公就行。

    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