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扯了扯唇,道,“随便,问题不大,小事。”

    陆祁像是懂了什么,勾了勾唇,看向了薄向承,“你还是先不急吧。”

    谢言:“我看也是,嫂子没关系啊,你想什么办就什么时候办。”

    薄向承没说话,微薄的唇抿紧了几分。

    孟恒环顾四周,好奇道:“怎么没看到男人婆?”

    陆祁:“难道突发恶疾来不了了?”

    “我好像是听说付青这两天没上班。”

    薄向承顿了顿,想起今天早上付伯父打得那通电话,问他知不知道付青怎么了?说付青最近情绪不好,状态差,工作接连失误。

    话说他怎么会知道?

    打电话跟他做什么?

    哪儿不舒服了去医院看看,心理问题就去找心理医生。

    安浅也发现了,按理说谢言的生日,付青应该早就来了啊。

    这时,听到旁边的薄向承低沉开口,“她爸今早打电话给我了………”

    听完,几个男人一阵纳闷,唏嘘。

    安浅则是不冷不热的看了薄向承一眼。

    她知道他们是多年好友,一个圈子里的,父母都认识,在付青状态不对时焦急,付伯父不是打电话给薄向承就是打给谢言,挺正常。

    可她就是看薄向承有几分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