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做了个梦。

    梦里雾蒙蒙的,一切都像是虚化,他身下躺着一个女人,女人背对着他,留着柔顺的黑发,又长又直,背上的皮肤也是白如雪。

    他口干的厉害,又热,女人扭头看他,露出一双清纯干净的眼眸,眼角泛红,薄向承猛地惊住,这不是安浅么?

    他难道又被下药了?

    耳边突然响起女人的惊呼声,薄向承猛地睁开了眼。

    他粗喘了口气,抬手按了按床头灯。

    柔和的微光薄薄洒落下来,不会刺眼,他看向沙发的方向,竟没人。

    视线稍稍下滑,顿时无语。

    只见一个女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被子只盖住了她的肚子,正呼呼大睡。

    他刚才听到的那声惊呼,就是她滚下沙发发出的声音吧?

    居然这都没醒。

    薄向承难得抽了抽嘴角。

    或许,他对她睡姿也会规规矩矩的偏见,应该改一下。

    “哈秋~”安浅打了个喷嚏,翻了个身继续睡。

    薄向承抿了抿唇,起身将人抱了起来,犹豫了一秒,最终他把安浅抱到了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去了沙发。

    沙发对安浅刚刚好,对他就是腿都伸不直。

    这一晚,注定是个难熬的夜。

    第二天。

    安浅七点准时睁开了眼睛,她先是习惯性的伸了一个懒腰,“嗯——”

    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中,抬眼看着天花板的精美图案,顿住了,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她猛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