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南诏,也就只有拜月能够解除金蚕皿虫。

    如此,她现在肯定了曾经对唐钰的怀疑:唐钰是拜月的人。

    而阿奴既惊讶又高兴,她确认地再次问道:“真的吗?唐钰你没事了?是圣姑师父解除了金蚕皿虫吗?”

    她最后楚楚可怜地看向圣姑,希望得到肯定的回复。

    “哎!阿奴,唐钰的金蚕皿虫不是我解的。”圣姑知道阿奴与唐钰两情相悦,可惜两人的立场却剑拔弩张、水火不容,如今唐钰的身份怕是昭然若揭了,两人都可能因此情殇,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整个南诏能解金蚕皿虫的只有拜月,唐钰是拜月的人,对吧?”盖罗娇眼神冒火地看着唐钰逼问道。

    唐钰面无表情地低着头,不敢看众人,更不敢看阿奴。

    “石长老果然没有怀疑错,原来是你一直监视着我们,也是你一直把我们的情况传讯给拜月的。”盖罗娇怒目圆睁地瞪着唐钰,恨不得要杀了唐钰的样子。

    听了这些话,在场的哪还不知道唐钰就是拜月的间谍。

    阿奴伤心落泪,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神情悲怆地向唐钰问道:“唐钰,师姐所说是真的吗?”

    “阿奴……”唐钰有了反应,他心乱如麻地看向阿奴。

    “为何?你为何要替拜月卖命?他害死了巫后娘娘,还害死了石老头,连我也差点死在他手里。你不知道拜月他多坏吗?”阿奴心如刀割地质问道。

    “阿奴,我……”唐钰不知道如何向阿奴解释,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之前所做的。

    阿奴见他连解释都说不出来,难过得满眼泪水,一脸愤怒地喝斥道:“你走,走啊!”

    她还是对唐钰留着情,否则不会将唐钰赶走。

    在场的人都不是唐钰能够对付得了,只有赶走唐钰才能保护他。

    唐钰听到阿奴的话,很伤心难过,迟迟没有动作。

    阿奴见状,抹了一把泪水,怒气冲冲地上手去推唐钰:“快走啊,我不想再看到你。”

    唐钰一个踉跄差点倒地,他还是第一次见阿奴如此愤怒,心头一转便领会了阿奴的好意。

    他惭愧地对阿奴说道:“对不起!”说完,他愁眉苦脸地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