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持稳重,不喜欢冒险,这才不喜欢提到遮龙山的事情。
陈俞髅被老苗人教训,抖着眉头看向嗻咕哨和姜洋,祈求着办法。
姜洋微笑着向他耸了一下肩膀,表示无能为力。
而边上的嗻咕哨却沉声说道:“老人家,怎么样的危险我们不知道。我们几人虽然年轻,可行走江湖的经验并不少,经历过多种磨难,现在已经不再心存多少畏惧,也无惧任何挑战。可否请老先生行个方便,跟我们讲一讲遮龙山的事情。”
还别说,嗻咕哨这个老成的大青年,他说的话比较有说服力。
老苗人听了都愣了一下,然后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遮龙山的恐怖还是要亲眼见了才会让你们明白。我家小三子也会一些官话,也经常在遮龙山外围打猎和采药,明天可以让他带你们到遮龙山一探,切记不可深入。”
老苗人慢慢地说完话,然后不再理会姜洋他们,挑起他的老汗烟杆在一边抽着。
陈俞髅听到明天可以进山,笑着向姜洋打了一个眼神。
于是,姜洋三人走到旁边不远处细声地讨论起来。
“这下稳妥了,有人带我们进山。”陈俞髅说道。
嗻咕哨点了点头,接道:“只要到了遮龙山,再想法子摆脱那人就行。”
“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出发。”姜洋也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只是接下来就要面对原始丛林中的未知艰险啦!
次日,天微亮!
姜洋等人都起了床,并且快速地整理好行装,随时可以出发。
没等多久,老苗人就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壮汉子走了过来,他看着花铃儿抱着的怒睛凤鸡说道:“你们的这只鸡真雄壮,谛鸣声非常响亮,在刚才四更天的时候,怕是把整个寨子的人都被吵醒了。”
“真的很抱歉,我们没想这样。”嗻咕哨一脸歉意地说道。
怒睛凤鸡四更天准时谛鸣报晓,他无法阻拦,除非把它捆绑起来,再封住它的嘴。
“没事,我只是想着,能不能让它和我家的母鸡配个种?”老苗人微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