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近黑透的时候,外出多日的温任东回来了。

    车开至大门,他便看见戈珊采的身影。

    戈珊采不管不顾地再次拦车。

    车窗降下,温任东不耐烦问:“我给你的钱不够?你找过来干什么,别太贪心。”

    戈珊采扒住车窗:“你又有别的女人了?”

    “我的事你有资格管?我们之间已经断干净了。”

    戈珊采知道他不吃硬的,软下说:“你能不能下车?我们再谈谈,谈完我就走。”

    温任东见她低微的语气,最终无法硬心,下了车:“说吧。”

    “我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戈珊采期待地看着他。

    然而她没有看到温任东一丝欢喜的神色,只有寸寸沉下的比墨更黑更难看的脸。

    “滚!”

    温任东怒叱。

    戈珊采一把抓住他:“你不信我?这是你的孩子!”

    温任东一巴掌扇过去,戈珊采不敢置信地捂着脸看他。

    温任东喜欢看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但不代表这些女人可以将心机用在他的身上。

    他的种生不了根发不了芽,无法存活这种事,他当然不会跟床上的女人说。戈珊采能怀孕,只有一个可能,她在做他情人的时候同时在跟别的男人乱搞。

    怀了野种栽他头上。

    温任东感觉头顶绿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