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甘棠严重怀疑她爸不止去了老城区撸串。

    她坐到温晏清身边,面对林父,装作不经意说:“突然有点想去外面吃炸鸡汉堡,不知道高中和秋秋去店里吃的香辣鸡腿堡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林父接话:“还是那个味,你不喜欢吃辣的怎么惦记它呢。”

    林甘棠:……果然,年轻人爱吃的东西你一个没放过。

    林甘棠汗颜:“爸,外面的东西重油重盐,你要少吃。”

    林父发现自己大意露出马脚,立马结束方才话题:“我听说大师回来了,在附近的山庄落脚,棠棠你上回说想见他,爸联系一下看他有没有空?”

    林甘棠知道他生硬转移话题,但他说的自己有点兴趣,便顺他话说:“你能联系上?”

    “不一定,看缘分,但最起码咱知道他在附近。”

    “那他具体在附近哪里?”

    “我咋知道,大师怎么可能随意透露自己的住处。”

    林甘棠:你说了,又仿佛什么都没说。

    麻木了,再问就是大师高深莫测,岂是我等凡人能随便打听的。

    林甘棠觉得靠玄学不如靠医学,最起码现在晏清吃的新药控制住了病情。

    雨下了大半小时,刚停下,林父又到外面散步,林甘棠感叹她爸退休后精力比以往旺盛多了,好事,就是陪着他有点费脚。

    “爸啊,雨天路滑,不差这点时间吧?等路干了再散步?”林甘棠头大:“你的年纪,我可怕你摔了。”

    “你才摔,你看我的脚步,走得多稳!”林父坚决不认老。

    他负手身后悠闲地欣赏清和山半山腰缭绕未散的水雾。

    “雨后空气质量好,特别靠近山边,负离子含量高,你闻闻,多舒坦宜人。”林父享受地深吸一口气。

    “那是放线菌死亡腐烂分解产生的味道。”林甘棠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