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拆盲盒。”

    林甘棠的声音远远传来,人已经不见身影。

    盲盒?什么盲盒?林父惆怅,唯一宽慰的是她的对象是温晏清。

    算了,随她去吧。

    大不了催催合八字的拿日子,把婚事往前提一提。

    林甘棠在礼物里拆出只女式腕表,款式简约,质感十分好。

    林甘棠看了看牌子,认出它的价值。今天的衣服搭配珍珠手链更好看,林甘棠便把它放进包包里。

    结果回去的时候忘了放在家,等第二天去书店,腕表和包包一起被带走了。

    车沁因为脚伤避开了张蓉倾朋友的酒局,张蓉倾最近常会到书店转转,看书、撸猫、消费,像平常的客人一样。

    下班时候林甘棠去员工储物柜拿自己的包,发现锁坏了,包里手表也不见了。

    林甘棠立即回去,查看当天监控视频。

    钱若溪走得晚,见林甘棠脸色不对,过来问:“老板,怎么了?”

    “丢了点东西。”

    钱若溪心一紧,凑到电脑前看。

    监控点击快放,林甘棠盯着屏幕,直到午后三点,张蓉倾出现在屏幕上。

    张蓉倾弄坏锁,拿走了东西。

    林甘棠点击暂停。

    钱若溪难以置信:“她不是老板你的朋友吗?”

    林甘棠把视频拷贝到手机上,清冷道:“朋友?人心还不如动物单纯,西迷都比她美百倍。”

    林甘棠拨通张蓉倾号码,那边的人估计做了亏心事,心虚得很:“……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