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弟,我这里有一部功法,可助你洗经锻脉。”

    聂远将聂鸿扶起,将简易后的厚土功交与对方,重塑了经脉,境界也得重修,势必会跟不上,有了简易的厚土功相助,该是不成问题。

    “谢远哥。”

    “说什么谢,都是自家人。”聂远笑道,“还不快去修炼,落后了这么多,小心赶不上我看不起你。”

    “那我得赶紧去修炼,绝不能让远哥瞧不起。”说罢,便抱着简易的厚土功转身出了小院。

    “下不为例。”梦仙倚在桃树之上,淡淡说道。

    “晓得,晓得。”聂远讪笑。

    他是答应过梦仙的,她传的秘法,在没有她的允许之下,不得传于他人,可他实在不忍看聂鸿如他当初一般。

    “老聂,叫我过来干哈。”

    这时,东门吹雪也来了,只不过他不是一人来的,手里还提着化作小娃的紫苏。

    “你咋把她给带过来了。”聂远问道。

    “没办法,一大早就听她子哇乱叫,谁哄都不好使,我猜估计是想你了,就给她捎过来了。”

    聂远接过紫苏打量了片刻,随后掏出一颗灵果递到其面前:“这特么不是想我了。这特么是饿了。”

    果然,抱过灵果后,紫苏果然就不哭了,只顾着啃灵果。

    “你还没说叫我过来干啥呢。”

    “瞧病。”

    聂远一把将东门吹雪扯入房中,将房门紧闭,又布置了数十道禁制。

    “这位是?”东门吹雪看着气息萎靡的聂浩晨,问向聂远。

    “我父亲,一句话,不能治,也得治。”

    “既是老聂的爹,那就是我东门吹雪的爹,咱爹说什么都能治。”东门吹雪凑到聂浩晨身边端详了片刻,说道,“能治,需要你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