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贺文钊又靠近了几分,温热的气息故意不经意间喷在了姜小米的颈间。

    姜小米心跳如鼓,“我怎么呀?你要是讲个人卫生的话,我肯定开心啊。”

    “就只是开心?”

    “不然呢?”姜小米想笑笑不出来,他黑眸里的光芒太吓人,灼热得让她不知道改如何对视,“那个……我想去琢磨我的蛋糕去了,你先洗澡,洗完后帮我把水缸弄出来。”

    说完,侧身过来,推开他的手,仓皇跑出来。

    贺文钊抱着她给的三条毛巾,低头轻嗅,尽是淡淡的属于她的香气。

    姜小米环着水缸底部画了一个圈,又去敲浴室的门,“我已经把位置画出来了,你帮我去掉底部就好。”

    里头水声停掉了,门一开,探出一张满是水珠的脸,“你刚才说什么?”

    “水缸,把底去掉。”

    “行,”贺文钊应了一声,“等着,我一会儿就好。”

    姜小米看时间还早,去买了面粉,又去赵家找赵嫂子要了点老面,加入鸡蛋,等着发酵。

    水缸已经卸了底。

    “砖头架起来,烧点碳,”姜小米吩咐贺文钊按着她的要求去做。

    “有意思啊,这大晚上的……”贺文钊期待道,“这种老法子,谁教你的?”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他难得回去的日子里,看到她都在念书,像个书呆子一样。

    “见过一回,”姜小米往饭盒里抹了点油,倒进发酵好的面团,放入水缸,让木炭慢慢烘烤饭盒。

    “你这架势可不像是见过一回,”贺文钊拿来小板凳给她坐,“像是个老手。”

    姜小米已经分不清是因为水缸的热度还是他在边上的缘故,只觉得有些燥热,“也不是所有东西都需要人手把手教的,见过之后自己琢磨就好。”

    “也是,”贺文钊认同地点头,“比如说我亲你的时候。”

    “找死啊,”姜小米拿起木条故意要抽他,“这事儿你敢说出去,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