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5)
赵军紧紧盯着屏幕，等待着回答。
空荡的楼道内，除了赵军急促的呼吸声外，再无其他。
“张晓涵老师？”
就这样，过了良久。
赵军再次问了一句。
下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般，犹如洪水开闸。
电话那头的张晓涵嚎啕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
“是我把陈凡学弟的信息泄露出去的，都是因为我才让毛老师接到电话的！”
“陈凡学弟给我作了这么多首曲子，我却……”
“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大哭声吓坏了赵军。
他瞬间觉得不知如何是好起来。
本来是抱着质问的语气来的，谁曾想……
无奈之下，赵军只好先安抚起张晓涵。
“晓涵老师你先别哭，能不能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陈凡同学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啊！”
……
几分钟后。
“原来是这样……陈凡同学，没有再次晕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