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哥!”

    “杨昆你怎么样,杨昆!”

    韩飞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周芷茵死了,江城谁都别跟小艺争第一了,她可以高枕无忧,做她想做的事。

    杨昆脑子一片混沌,视线从黑暗到渐渐恢复光明,他侧头看着身边倒在血泊中的女人。

    “茵茵我错了……”

    杨昆声音沙哑,伸手却只敢碰她的头发,“我错了茵茵,全是我的错……”

    医护人员来了,罗浩连忙道,“救人,快救人!”

    ——

    屋里,气氛安静的出奇,肖元中早已穿戴整齐,一身藏蓝色缎面睡衣,领口说不清是什么老式花纹。

    他手里的打火机甩在了韩飞的脸上,韩飞微微扬起下巴,拿起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

    肖元中起身,抢走了他手里的打火机,拍拍他的脸。

    下一秒,茶几上的枪对准了韩飞的脑袋。

    韩飞抬眸,聚精会神盯着他,“开枪,打死我。”

    母亲死后,他一点也不怕死了,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不过贱命一条。

    肖元中的枪掉了个头,在他脸上拍了拍,“你和杨昆,都是对我忠诚的人。”

    韩飞说道,“要开枪就不要废话。”

    “你说你跟杨昆谁对我更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