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将小白的哭丧棒抢了回来。

    不管是不是真有问题,我接下来要去撞厉诡,这玩意好使,当然得留着我用。

    小黑眼光婆娑,“道爷,这是白爷的。”

    “你也知道这是小白的?那你拿走它干什么?”我厉声斥责道。

    小黑哆嗦着,“这”了好半天。

    “道爷,我们是阴差,这就相当于阳间官差的配枪,丢了它,我没法交代呀。”

    我呵呵冷笑,“小白都没回去,你拿着它的哭丧棒去交差?你这是怕文武判官不知道你们勾魂失败,小白还被困在了阳间?”

    “这……哎呀,我真是糊涂透顶呀。幸亏道爷及时提点,要不然我可真就误事了。”小黑拍拍给了自己两巴掌。

    我可不相信这家伙的鬼话。

    它果然很精,谎话张口就来,怪不得小白宁愿自己在瓶子里面遭罪,也要让它离开。

    它想要偷偷拿着小白的哭丧棒,一定另有它用。

    但我没多问,假装相信它的谎言,把它逼急了其实对我没什么好处。

    保持现在这暧昧的状态,他可以为我打探消息,还能在保护爸妈身上出一份力量,对我来说是最优选择。

    小黑走后,我拿着被他修复好的哭丧棒试了试。

    右手拿着,有一种阴气侵袭的冰冷和酥麻感,完全使不出力气来。

    左手拿着却感觉很顺手,好像还能从哭丧棒中获得力量,搞得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个左撇子。

    我将哭丧棒收好,又准备了一些传说中能打诡治诡的东西。

    有备无患嘛!

    准备完毕,我才躺在床上刷手机。

    李咪咪神秘兮兮的,并没有对我细说庄河白塔屋的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