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哭不想这事了,听天由命吧。”

    李文丽和妹妹都止住了哭泣,姐妹俩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文秀猛然想起来什么,忙问:“姐,你看病的钱够不够?我这有钱,你拿着先用。”

    “好妹妹,不麻烦你了,姐一直上着班,我把看病的钱早准备好了。”

    文秀又问:“你们俩AA制,这回看病,他曹建祥也没说给你钱?”

    “结婚后,他说过的,两个人的工资各存各的,AA制就是他主外,我主内。”

    “那……这看病应该是他主外的掏钱?”

    “之前有几次看病,都是他掏钱看的,这次我说看病,人家就没搭茬说这事,好像跟他没关系一样,不闻不问。”

    “唉,姐,你也太心善仁慈了,你给家里买上买下的,就连他身上的衣服都是你掏钱看下买的,算起来,你平时比他在这个家里花钱付出的还要多呀!”

    “先不说这些了,都是姐命苦。”

    文丽苦笑着摇了摇头。

    叶文秀帮姐姐收拾桌子上的碗筷,说:“姐你去收拾打扮一下,我来洗刷。”

    文秀端着碗筷和馍篮子去了厨房。

    文丽去换了身衣服,也化了淡妆,人样子一下子就立起来了,穿戴有模有样的,怎看都是一个大气漂亮的女人。

    文秀拾掇完走出厨房,把她姐给的那身衣服穿上,在镜子前照了照,大小刚合身,颜色也是自己最喜欢的。

    她顺手把自己不太合身的衣服随便塞进一个塑料袋子里。

    文丽穿戴打扮好后,坐在餐桌前给丈夫曹建祥写了一张留言便条,放在餐桌上,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又从厨房取来一个小瓷碗给压着。

    出门儿前,她站在门口把家里环视一周,查看窗子关好了没有,想了想,像是想起了什么,在随身的小包里翻看一下,猛地想起来,还没带身份证。

    文丽又赶忙回到卧室,在衣柜抽屉里翻出身份证,放进身上挎着的精致小包里。

    文秀跟着姐姐下了楼,她把手里装衣服的袋子放进电动车座桶里,又从后备箱里取出头盔寄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