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夫蒙站起身,捂着手走到803室外,又叫骂了一阵,但没得到回应,只得恼恨离去。

    在医院包扎一番、做保守治疗之后,他也没回家,直接去酒吧买醉。

    太难受了!

    一想到唐韵移情别恋,尤其是恋上了他瞧不起的废物,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交出自己,却对殷勤如他严防死守,他就感到自尊心和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那废物竟然走了狗屎运,当上什么总经理,年薪上百万。

    凭什么啊?

    凭什么这坨狗屎,能过得比他还好?

    别人是既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而吕夫蒙则是,既怕兄弟过得不苦,更怕兄弟开路虎。

    结果兄弟不但发达了,还抢走了他的女友,真他妈的!

    偏偏女友还死心踏地,彻底变了心,一点旧情都不讲!

    ‘奸夫淫妇!竟然还有脸让我还钱?他妈的想屁吃!我不但不还钱,还要想尽办法、多给你们添堵!’

    吕夫蒙心里大骂着,嘴上也是吨吨吨地喝酒,没用多久他就醉得不省人事了,直至感受了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方才醒来。

    原来,他压到了手,不得不再回医院,请医生治疗,真是倒霉透顶啊!

    次日,上午。

    唐韵揪着某人某处,一脸严肃地审问道: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为了报复吕夫蒙,故意接近我?”

    她此时不着寸缕,透窗而入的阳光,照在她的后背上,透过她发丝,令她周身轮廓看起来更加柔美,就仿佛一朵白云,予人以一种宁静和温馨的感觉。

    陈涛否认道:“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蛐蛐吕夫蒙,才不值得我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