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跟樊妈一比,只怕都显得更加伟岸。

    安迪很不忍心:“可是这样的话,她也许会崩溃。”

    尽管说的是崩溃,但她的隐藏意思,也包括堕落。

    因为她亲眼所见,樊胜美在会所包厢里卖笑。

    这样的场面,直接让她对樊胜美的印象,来了个重塑。

    “她就该崩溃一下。最好丢开脸面,大哭大闹,表现出强硬的态度;如果情绪失控,打她爸妈一顿,那就更好。”

    陈涛的话,让安迪感到哭笑不得。

    道理上是没错,但动手打老登也太过了吧?小樊也做不到。

    事实如此,平时只有老登情绪失控,打她的份。

    王诗语问道:“哥哥,除此以外,难道就没别的办法?如果樊大姐更有能力,比如像安迪姐这样,是不是就能把家里维持下去了?”

    陈涛摇头道:“如果她更有能力,那她哥就更能惹事,她的爸妈也会变本加厉。你要清楚认识到,樊大姐在她爸妈眼里是一头驴。而驴挣得就是再多,自己也没法拥有,饿不死就行,至于想嫁给别人,那更是别想。我敢肯定,她的爸妈哥嫂,得留着她拉磨,不会轻易让她嫁人。”

    安迪没法反驳陈涛,因为辩无可辩,小樊太像驴了。

    魏渭也是一样。

    他对陈涛“樊家不会让樊胜美轻易嫁出去”的判断很认同。

    这是洞彻人性的理性判断。

    谁会轻易舍掉自己的利益?

    王诗语吃惊道:“这也太不是东西了吧?怎么能这样呢!”

    陈涛教育道:“诗诗,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千奇百怪,不要想当然。你好好想一下,樊大姐的处境,是不是像傻柱?”

    王诗语点了点头,傻柱明明供养了贾家,寡妇却算计、不让他结婚成家。

    而傻住还很乐意,觉得自己很爷们儿,自我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