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过分,这父子关系血浓于水,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傻柱心中长叹。

    但贾张氏却说道:“他怎么能不借钱?他做人怎么能只想着自己?他也太小气了!一百多万对他来说算什么,我乖孙可是绝户啊!”

    做人怎么能只想着自己……

    你他妈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当初只想着自己,在外面大喊大叫,让傻茂那狗才有借口羞辱棒梗,导致这小子那么多年不搭理我,最后让我爸对他深恶痛绝的人,难道不是你这个畜牲老虔婆吗?

    我爸不借这个钱,让你乖孙绝户,都是你自找的!

    傻柱恨恨地想着。

    很显然,在他心里,有且只有秦淮茹;

    至于棒梗和贾张氏,那真是可有可无。

    不然,他早就主动跟棒梗缓和关系了,何至于等那么多年。

    “柱子,去找老易!找老刘老阎!让他们劝你爸,不能跟你断绝关系,不能不出钱给他孙子看病!”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以一副三堂会审的气势指使道。

    他孙子?他从来就没认过棒梗这个孙子!

    “算了吧,二大爷和三大爷不会帮着劝的。”

    傻柱叹道。

    至于易中海,谁会听一个管不住括约肌的老登说的话?

    “你……怎么能算了?要是就这么算了,棒梗就绝户了!”

    贾张氏生气道。

    “许大茂去年多大,棒梗今年多大?起码还有十年,难道就挣不到一百万?先攒钱,然后再开饭馆,就凭我的手艺,肯定能挣到这么多钱,到时候再给棒梗治疗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