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曹鲲取出透骨钉,对着蛊雕就是一下。

    这一下,扎到了骨头,疼的蛊雕凄厉惨叫,鲜血喷射。

    “杀了你!杀了你!”

    蛊雕一身傲骨,依旧不愿屈服,妖血沸腾,大有自爆的架势。

    “噗噗噗!”

    曹鲲怎么可能让它如愿,用透骨钉一顿戳,给它来了套针灸,封住了它的筋脉和穴位,让它无法动用气血法力。

    “好啊!骨头还挺硬!”

    “那本座就好好陪你玩玩儿。”

    “说真的,本座就喜欢把硬骨头治的服服帖帖的感觉,那样才更有成就感。”

    曹鲲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毒药,一瓶儿接着一瓶儿的洒在蛊雕的伤口上,强行灌进蛊雕的嘴里。

    一瓶儿毒药,一瓶儿解药。

    把蛊雕当成了试药的小白鼠。

    时而如同火烤,时而万蚁钻心,时而血脉沸腾,时而如坠冰窟,时而头痛欲裂,时而飘飘若仙,时而七窍流血,时而全身瘙痒……

    曹鲲的手段太多了,太毒了,太残忍了。

    以至于折冲军的将士都不忍直视,有些可怜那惨叫不断的蛊雕。

    “我服了!我服了……饶了我……我愿意当你的坐骑!”

    层出不穷的毒药,花样百出的酷刑。

    蛊雕痛不欲生,求死不能,哪怕是钢筋铁骨也被折磨的软了。

    它现在只想一死,可是它就是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