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异兽,华国所在的山海位面在人族的疆域之中只是北方的一个领域的一个组成部分,从地理位置上看在整个源世界是极为偏远的地方,人族所处的版图已经是源世界较为偏远的地方,而山海位面又处于北方边缘,因此这里的源气照比其他地域就稀少许多。

    而拥有龙族血脉的异兽自然也就不多,即便有也是血脉稀疏到几乎不可开启的程度,但是柴忠逊的这只战宠却是一只实打实的激活了龙族血脉的异兽。

    龙须虎,四阶巅峰等级,看样子是因为柴忠逊没有突破到五阶因此它也被卡在这个境界,体长近乎五米,标志性的六根虎须十分修长,就像传说中的龙须一样随风飘荡,血盆大口一张蜂王的脑袋就像糖球一样被它吃了进去,不愧是有龙族血脉的异兽,一出场就震惊四座。

    不光是这些杀人蜂,就连其他人的战宠都被这一丝龙威震得不敢乱动,当然这其中并不包含大聪明,毕竟大聪明虽然种族等级很低,但是大聪明毕竟是瑞兽种,异兽之中瑞兽种不管诞生在哪一个种族之中,瑞兽种都是等于兽王的地位,龙族虽然强大但是依旧要遵从异兽之间的规则,瑞兽种无惧龙族威压。

    大聪明此时拟态成为黑金鳞甲护住张斌周身,其实并不显眼,毕竟能混到这参加全国青年源师大比的人谁手里还能没有一两件战甲类型的魂器,此时在场的众人身上几乎都覆盖了各种类型的魂器战甲,全身式,半身式,当然也有轻型链甲锁子甲,因此大聪明拟态的黑金鳞甲倒也不太显眼。

    不过这是没有人攻击,如果攻击张斌没有被黑金鳞甲覆盖的手腕脚踝就会发现,张斌的皮肤外还有一层透明的果冻状态液体防护,这就是大聪明的史莱姆肌肤,能够最大程度的减弱被攻击的力量,更是能够免疫毒素侵染,还是那个情况,大聪明的身体除了怕火,几乎无视任何攻击,覆盖在张斌身体上也不例外。

    此时战斗已经结束,显然混战不会继续进行,大聪明拟态的黑金鳞甲被悄无声息的收回去,大聪明也在张斌的命令下化作翠绿色的护腕套在了张斌的左手上。

    异兽的危机已经解决,众人之间的气氛再度敌对起来,刀堂剑阁与佣兵工会之间的矛盾自然不可化解,毕竟截止到刚刚双方已经有不少人死在对方手中,被卷进来的各方势力也都纷纷站队,张斌只能选择站在佣兵工会这边,毕竟不管是因为自己是注册佣兵,还是聊得十分投机的柴忠逊。

    双方实力差距不高,但是佣兵工会这边柴忠逊和龙须虎的加入已经让双方的实力有所差距,刀堂和剑阁的领队显然也是不服气的主,恶狠狠的盯着选择站队佣兵工会的众人,仿佛要记住每一张脸。

    在场的人因为双方都是老对手了,基本上都是熟面孔,而张斌的样貌有点生,因此不管是刀堂还是剑阁的领队都将目光放在张斌身上,张斌自然是感受到了危机,双眸转头扫视二人,张斌的目光之中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以及如恶魔一般的威慑力,仅仅是一次对视,二人竟然在气势上败给了张斌。

    “你就是那个恶鬼张斌!”剑阁的领队是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带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看上去应该是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四阶三级的等级,感知到张斌的气息只有三阶巅峰左右,十分不屑的问道。

    而此时柴忠逊直接接过话说道:“白四眼你少说没用的,张斌老弟是我佣兵工会的注册佣兵,你有什么鬼点子都放在我身上,要是让我知道你针对张斌老弟或者我佣兵工会的其余成员,你们剑阁的人就给我躲在城市里,谁敢进入野外就给我小心脑袋搬家!”

    身为统一战线的刀堂领队自然不能让剑阁领队被柴忠逊威胁,当即开口说道:“哼,狂龙你好大的口气,你爹也未必敢和我们刀堂剑阁说这种大话!”

    然而此时柴忠逊突然爆发,几乎瞬间右臂就化作一只龙爪,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就出现在刀堂领队的身前,龙爪一扫刀堂领队下意识用右臂格挡,结果锋锐的龙爪瞬间切开他的护体源气盾,同时一爪将他的右臂斩断,同时柴忠逊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胸膛之上。

    刀堂的领队几乎是瞬间被柴忠逊直接打飞,虽然被刀堂剑阁的人围住,柴忠逊依旧毫不慌张的说道:“你也配说我爹如何?哼!他是他,我是我,今天站在这的是我们三个,我比你们两个窝囊费强,我就敢说这话!四眼带着你这个废物搭档赶紧滚,否则你们就不用走了!”

    柴忠逊说罢兽化的右臂已经开始向整个身体蔓延,剑阁的领队见到柴忠逊即将全身兽化成为拥有一丝龙血的巨甲龙人,当即抓起已经昏厥的刀堂领队,顺便让人捡起被斩断的手臂,撂下一句狠话:“狂龙你等着,剑阁和刀堂绝不会放过你!”

    一边说一边向后撤退,而见到两方人已经离开,柴忠逊也直接收回了自己的兽化状态,衣服被撑碎好在下半身还没有兽化,因此柴忠逊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件外套披在身上直接转身回到队伍之中。

    在与佣兵工会的众人以及盟友诸多势力交谈之后,柴忠逊来带张斌身边,看着张斌有点疑惑的表情,柴忠逊说道:‘是不是没想到仅仅就是帮我一个忙,就与刀堂剑阁以及那么多势力就交恶了!’

    张斌听到柴忠逊的话倒是摇摇头说道:“这一点我早就明白,选择就代表你收获一方人的恩情,同时就要承受另一方人的仇恨,这一点我早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