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受不了他的休止符,一时定住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话说进来这么久,阿古鲁和其他人怎么没动静呢?不是让阿古鲁去看床上的孩子呢吗?那孩子也该昏睡着吧?

    巫师刚意识到奇怪,就觉得头顶上有什么东西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正落在他的头发上,热乎乎的,湿乎乎的,还有点……臭。

    伸手一摸,一看,一闻。

    呕。

    差点把他的隔夜饭吐出来,竟然是一泡鸟屎。

    一抬头,房梁上蹲着一只黑乎乎的鹩哥,一时间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不对啊,不是都被休止符止住了吗?

    它是怎么回事?

    巫师刚意识到这一点,房梁上的大黑鸟不耐烦地动了动。

    “看什么看,你个大傻逼。老子睡觉睡的好好的,你带着几个小傻逼进来把老子吵醒,想屁吃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人家家里来偷东西。”

    小……小傻逼?

    巫师忙转头去看其他人,这才发现他们竟然站着睡着了。

    更确切点说,是站着就被定住了。

    他惊呆了。

    这里竟然有比他法术更高的人?

    他突然想起了宴会上的那一幕,南理安王莫名被扒开的衣服,掉落在地上死去的那些蛊虫……

    正在目瞪口呆中,身后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好奇地问,“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回头,一个套着白色麻袋,不,白色睡裙的胖冬瓜,正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