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想出了从屋顶走路的方法。

    路过谁的院子,就大声叫人家,倒是什么都不耽误。

    皇上呵呵乐,接过何嬷嬷端来的云片糕,“来,到父皇这里来,吃完云片糕再梳洗,这回可不许从屋顶跑了,知道了吗?”

    嘉宝儿点点头,凑近皇上的耳边,悄声道:“父皇,刚才多多说西羌人全部拉肚子,发现是被南理人种了蛊,好像今天来不了了。”

    “哦?”皇上立起眉头。

    这个消息他才刚刚得到,没想到嘉宝儿这么快也知道了。

    皇上将嘉宝儿抱在腿上喂点心,转脸对皇后道:“我刚才已经和太子商量过,一会就将细作窝点被端的消息放出去。顺便放风说咱们还在当地抓获了两个南理人,好让西羌人认定是南理人告的密。这下咱们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就让他们两家去打吧。”

    果不其然。

    庆典还没开始,街上便传出一个消息。

    一帮西羌细作炸毁了上游河坝,导致下游百姓房屋田地被淹,大冬天无处可去,好不可怜。

    消息一放出来,西羌人便吓得不敢出门,生怕被大齐百姓围堵在驿馆外挨揍。

    接着,又一个消息传了出来。

    所有的西羌细作被一锅端,全部斩首。

    西羌使团听到消息,老半天没有回过魂来。

    “快派人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不是还传信回来说一切顺利吗?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快。”阿古鲁和晏孜像疯了似的吼道。

    吼得太用力,一不小心,又拉到了裤子里,赶紧往净房跑去。

    西羌这边乱了套,多少年的布局一朝被灭,把南理给高兴坏了。

    出席立储大典的时候,南理安王恨不得见到谁都和人家聊聊西羌在大齐设立细作处的事情。

    聊完再感慨一番,骂一骂西羌的虚伪奸诈,义愤填膺。

    看得嘉宝儿连连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