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可言迟到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觉得从腰到背再到大腿内侧酸痛在不断扩散,仿佛昨晚跑了个全程马拉松。

    好累,从精神到肉体,好疲惫。

    缪可言努力从床上撑起身子,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卧室格外安静,感觉心里突然少了点什么。

    厕所没有声音,客厅也没有。

    吕锦程呢?

    人去哪里了?

    他......已经走了?

    她探手去取床头柜上的腕表,翻转过来,时间显示快到九点半。

    也许是去上课了吧。

    毕竟,大一是早八最多的年级。

    她自动为吕锦程的消失找到了借口,握紧耳后头发高高束起,捡起角落里的长裙和衣物,皱着眉头套了进去。

    eil@ef@bou;bwfgGVD!

    好......好痛!

    余光里,刚刚买回来的四件套无比凌乱,像极了她百感交织的内心。

    漫漫长夜,缪可言记忆犹新。

    破茧成蝶,随风起舞势必要伴随痛苦。

    这一点,只要是个女孩子就心知肚明。

    可她练舞十几年,身体素质一流,四肢柔韧性一流,抗压能力同样一流,却还是差点没能坚持下来。

    这段舞蹈的完成,多亏了她身边手把手指导的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