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李大疤瘌精挑细选留下来,准备接班的狗。”钱胜利兴奋的对刘红军讲解着事情经过。

    “胜利大哥,这李大疤瘌受伤很严重?”刘红军没有问狗的事,而是问起来李大疤瘌的情况。

    太平沟十八屯,说近也不近,相互之间都隔着十好几公里,好几个山头,说远也不算远,十八屯互相结亲,论起来都能论上亲戚关系。

    刘红军虽然是外来户,可也听说过李大疤瘌,确实是一个好炮手。

    “嗯!腿折了,就算好了,以后走路也得一瘸一拐的,没办法跑山。

    这才想着把手里的狗过手。”钱胜利叹了口气道。

    “唉!”刘红军叹了口气,低头去看箱子里的小狗崽,至于白妞不用再看,是一条好狗。

    肩高足有八十多公分,能有一百来斤,胸宽背阔,四肢粗壮且修长,头不是很大,但是嘴很大,森白的牙齿,吐着舌头,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哪怕是到了陌生的环境,也没有乱嚎乱叫。

    这样的狗,一看就知道是条好狗,毛色光滑油亮,看得出李大疤瘌是很用心的照顾它。

    至于狗身上的那些疤痕,那都是猎犬的功勋章。

    最关键是毛色,纯白色在内蒙那边有着特殊的意义,象征着祥瑞。

    另外,据说二郎神的哮天犬就是一条纯白色的细狗。

    刘红军更加关心的是,钱胜利怀里木箱子的小狗崽。

    “胜利大哥,你看看,这光说话了,快把木箱子放下,抱着多沉啊!”

    “对,对!光顾着说话了!”钱胜利这才反应过来,这木箱子抱着可是不轻快。

    箱子里的四只小狗崽,大约三四个星期的样子,刚刚睁开眼,刘红军伸手进去。

    四只小狗崽,齐齐发出嘶鸣,先是往后退缩,然后其中一只纯白色的小狗崽,猛的一蹿,张口咬向刘红军的手掌。

    纯白狗崽,一动,其他三只小狗崽,也跟着扑了上来,嘴里还发出稚嫩的叫声。

    刘红军心中一喜,真是好狗。

    尤其是那只白色狗崽,更是一条头狗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