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到穆安府查,二人更加慌张,腿一软跪在地上,却死活不敢开口。

    “呜呜……”巅峰的声音里悲伤又愤怒。

    “快说!”那位暴脾气又耿直的司业大人,这时候忍不住了,竟然上去踹了其中一人。

    “这个……就是给牛羊剥皮用的,我们只是玩玩,并不曾……”

    那学生结结巴巴地回答。

    “啊?难道前些日子在后面射箭场外发现的……”

    “你说那具被吊死剥皮的犬尸?”

    “哎呀,那犬尸被挖眼割了……不会不会,他们二人也是穆安府推荐来的生员,怎么可能做出那样嗜血的事?”

    “可是这些东西那么怪异,若是想想它的用途,倒是能做到那些……”

    ……

    “祭酒大人,司业大人,晚生饲养的这只小犬,从未独自出过府门,更不曾无缘无故撕咬陌生人,只因它生性厌恶异味。”

    苏浅浅开口说道,回头看一眼巅峰,巅峰十分应景地“约”了一声,还用爪子厌恶地擦嘴边的血。

    苏润和脸上的紧张表情褪去,低头看巅峰好笑的样子,唇角也挑起来,蹲下身子去抚摸它黄白相间的长毛。

    巅峰“呜呜”了两声任其抚摸。

    “看它像是很通人性,应该不会恶意伤人吧?”

    “时啊,方才除了咬那二人,旁人凑近它都不曾乱咬!”

    学生们似乎脑子又开始回笼了。

    “这二人身怀虐畜凶器,对这小犬意欲行凶,此犬虽身有怪疾却颇通人语,定是察觉了要逃走,被这二人追赶才会撕咬。

    祭酒大人不妨查一查,他们二人何时离开的学舍,可有什么异常,从前是否曾有虐杀活物的习性。

    恶犬伤人便要射杀,恶人无故伤犬虽不至于射杀,这样德行有亏心性残暴之人,怕也不能当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