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官爷在此,我们武宁侯府也有举告:告这萱娘诈欺钱财,诱骗我们三老爷投钱做生意,三老爷拿了夫人的嫁妆财物做本钱,三老夫人发现追了过来。

    既然财物拿回来了,那我们就先回府,剩下的官司你们慢慢打吧。”

    苏浅浅示意孟氏查看匣子财物,孟氏看过之后点头拿在手里,苏浅浅提裙就向外边走。

    “三位夫人,就这样走了不好吧,事情还未厘清,把物证带走了,本官也是为难。”张勇比手拦住三人。

    “证物?什么证物?我们侯府别说素有祖训不得有子纳妾,就算纳妾也不会拿夫人嫁妆吧?

    而且用三万两银子纳妾,不知这位无家可归的良家女子,哪里值得?”

    苏浅浅瞟一眼萱娘,这个时候顶着猪头脸,别说三万两,三十两怕是都无人愿娶。

    萱娘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人,情绪控制是必修课,所以就算苏浅浅羞辱她,也不会让她愤怒,温顺乖巧自甘卑贱是瘦马的招牌。

    “我们侯府老爷纳妾,总要身家清白,你家住哪里,可曾婚配?”

    苏浅浅句句紧逼。

    “奴家父母双亡,家乡珲州,来西京投亲无果,不想被这位老爷看见掳来,奴家并未婚配。”萱娘垂头回答。

    三老爷这时候面色铁青,亲眼目睹半个时辰前还对他感激涕零的人,口口声声陷害他。

    “那就是说你还是处子之身?”苏浅浅突然问道。

    “奴家……自然已经委身三老爷。”萱娘迅速抬头看一眼苏浅浅,犹豫了一下回答。

    “可是三老爷强迫?”苏浅浅笑问。

    “……是……”萱娘这次考虑时间更长。

    “那我再问你,你住在此处多久了?何时委身于三老爷?”

    苏浅浅继续追问。

    “住在此处半月有余……是五日前……”

    “你若是新妇,三老爷确有嫌疑,可你若是多年妇人……这个并不难查,找来稳婆一验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