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最好还是不要以身涉险,要不然我为什么要救你回来,你若是回不来,你的银子还不是都落在我手里。”

    秦含璋凉凉地看着苏浅浅,苏浅浅有点懵逼地眨眼:【什么时候脑子转得这么快了,明天赶紧把银子转移!】

    秦含璋看着苏浅浅骨碌碌转的眼珠,还有那特别醒目的粗眉和痦子,差一点就要笑出来。

    回到侯府已近酉时,秦含璋和苏浅浅各自换了衣裳,就被请去了福寿堂。

    福寿堂里全家人都在坐着等,地上还跪着一个人,扶墨。

    秦含珏见苏浅浅进来,满脸羞愧:“三嫂,是我御下不严,没想到他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

    “怎么回事?”苏浅浅其实已经猜到可能是扶墨,本想回府后再查问也不迟,没想到秦家人还挺雷厉风行的。

    “侯爷,侯夫人,是小的那日被巅峰撕咬,心里有些愤恨,在国子监等候六公子时,无意中听见那两名学子私下谈论如何训犬,便随口说了巅峰如何凶恶。”

    扶墨舔舔唇,俊美的脸上神情惶恐。

    “那二人给了小的一包药,说是就算老虎嗅了也会迷晕,带到国子监他们训上两日,便会老实不再咬人,所以小的一时鬼迷心窍,就把巅峰迷晕,今早随着六公子一起出门,送到国子监竹林。”

    扶墨显然是知道不会被轻饶,也不再多言,垂头跪着。

    “那日的事情我听说了,分明是你口出恶言,巅峰才撕咬你,事后我曾训诫过你,不可再出言无状,为何你还能做出这样的事?”

    秦含珏又是羞愧又是恼怒,要学习的课业繁多,平日里下人们他确是不大管,只要不过分逾矩,他都是睁一眼闭一眼,没想到身边的人竟然出事。

    “是小的糊涂,请公子责罚。”扶墨垂首跪着,脸色青白。

    “这件事已然清楚,绝不可轻饶,今日若不是润和护着,巅峰怕是已经被射杀了,武宁候府还会落个豢养恶犬行凶的名声,那两名学生身在国子监,传出去很难善了。”

    杜氏开口说道。

    “那依母亲看,此事该如何处置?”苏浅浅温声询问,毕竟是秦含珏的贴身小厮,由杜氏责罚更为妥当。

    杜氏想了想,扶墨在秦含珏身边多年,若是发卖了只怕被有心人利用,便开口说道:“扶墨日后不可再留在含珏院子里,杖责二十送到庄子上去吧。”

    扶墨本以为挨一顿打也就过去了,听说要被送到庄子里,顿时慌了:

    “老夫人,求您不要把小的送到庄子里,念在小的自幼陪着六公子,服侍得也算尽心尽力,就留下小的,小的以后再不敢行差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