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离玉佛寺越来越远,来到了一座四合院,这是夏德昌去年购置的房产,以前是郡王府,宅院又大又气派。

    第二天一早,夏德昌就起来了,在院子里打了通太极,整个人神清气爽。

    “云哲起来了?”

    夏德昌洗漱好,问仆人。

    “还在睡。”

    仆人回答。

    夏德昌冲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心领神会,拿着麻绳去了夏云哲的房间。

    “你们干什么?反天了?”

    传来了夏云哲的怒骂声,他被五花大绑了。

    两个保镖面无表情,对他的怒骂毫不在意,发工资的是老爷,他们只听老爷的话。

    “祖父,他们要造反了!”

    夏德昌进来,夏云哲委屈大叫,可看到老头脸上的冷意,他终于明白了,后背顿时冰寒。

    “祖父,为什么要绑我?我是您亲孙子啊!”

    夏云哲愤怒伤心地质问。

    “你为什么要对明尘下手?还想和宋婉仪通风报信?本来我打算把公司交到你的手上,可你个蠢货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明尘下手,身为家主,心胸大度是最基本的,你却连至亲血脉都容不下,你这样的人不配继承夏家!”

    夏德昌痛心疾首地看着他,也很后悔娶了宋婉仪这毒妇。

    “我不配?难道夏明尘就配吗?我是长房长孙,夏家的财产本就应该是我的,我护着自己的东西有错吗?祖父,您偏心也偏得太没边了,夏明尘那杂种样样都是好的,我这长房长孙样样都不好,我祖母是您的原配夫人,您却一点体面都吝啬给她,您对得起她吗?”

    夏云哲又愤怒又委屈,他替祖母叫屈,也替自己委屈。

    什么本来是让他继承公司,空口白牙的好听话谁不会说,要是真心想给他公司,早就该给了,何必拖到现在?

    这老头子分明就是从没打算给他过,心里只有夏明尘那杂种,哼,他和祖母要是不争取,一个子儿都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