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文脸色变得难看,不能娶妻生子,林家肯定会换继承人,母亲和刘家也不会再帮他。

    他一直都很清楚,母亲和刘家对他利用多过爱。

    他也一样。

    豪门之中,亲情是最廉价的东西,只有捏在手里的权力,才是最真的。

    “我一辈子都无法娶妻生子吗?”林翰文不死心地问。

    “倒也不一定,万事万物都在变化,没有一成不变的,或许过几年,林公子的身体会有新的变化,情况又会不一样。”

    夏青青真真假假地说了一通,一些高僧总是说一些真假各半的禅语,搞得人云里雾里的,蛮能糊弄人。

    林翰文面色缓和了不少,还说:“如果沈太太能治好我,条件任由你开,我林家定会竭尽全力去办!”

    “言重了,我先给林公子针灸,再配一疗程的药丸,三天后来取!”

    夏青青有意拿出了金针,这副金针是空间给的。

    果然,夏云哲面色微变,朝金针看了好几眼,又不住打量夏青青。

    “趴下,上衣解开!”

    夏青青面无表情地示意林翰文趴下,她要施针。

    林翰文解开衣服,露出瘦骨嶙峋还苍白无力的后背,比白切鸡都瘦弱,夏青青眼神嫌弃,看惯了沈秋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这种小鸡仔一样的男人,看一眼都嫌。

    给银针消了毒后,夏青青不紧不慢地施针,没多会儿,林翰文后背就扎满了针,像刺猬一样,而且他感觉到了昏昏欲睡,打了几个哈欠,沉沉睡了过去。

    “你给他盖上衣服。”

    夏青青让夏云哲干活。

    背上有针,衣服不好盖,只得在边上盖一些,过了半小时,夏青青依次拔了针,林翰文醒了,脸色看起来比进门时好了不少。

    “我好像睡了很久。”

    林翰文穿好衣服,他刚刚睡了很久很久,还做梦了,从来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他对夏青青更有信心,也更加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