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爷爷。”

    朱雄英朝着老爷子微微弯腰,就看着众人,笑道:“李善长的案子之所以压这么久,是因为这个事情当中,牵扯着蓝玉将军,要等蓝玉回京之后,一起处理才算妥当。”

    蓝玉懵了,怎么真关自己的事?

    “一封通敌叛国的信,被一个御史给弹劾了,说是蓝玉从蒙古人那里得道这封信之后,第一时间交给的是李善长,而不是陛下。”

    朱雄英拿出那封还保存完好信,又道:“而李善长是胡惟庸的老师,当年他们,跟汤和,还有很多武将都走的很亲密,所有那个御史怀疑,当年胡惟庸谋反,就有这些武将的参与,想要在胡府设宴,请陛下过去。”

    “在府中安排刀斧手,一但陛下走近胡府,所有将军就带兵接管封锁金陵城,然后跟前北元合谋蚕食中原,消耗其他大明的军队。”

    “至于当年胡惟庸没有成功的原因,大家也都知道了,陛下及时发现了胡惟庸的诡计,所以只杀了胡惟庸的同党,那些蓄势待发的武将们,由于没有确切的证据,就没有抓捕。”

    “今日,一封信,证实了,胡惟庸的通敌的事情,蓝玉跟李善长是否在商量着销毁证据,密谋计策,也尚未可知,所以,打算隐瞒这封信的事。”

    “这是那位御史的话。”

    朱雄英说着,就看向蓝玉,道:“蓝玉,对于这些话,你怎么说?”

    蓝玉大惊失色,脸色剧变,马上站出来,跪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朱元璋。

    “陛下,太子,太孙,臣冤枉!”

    “这封信臣确实是从蒙古人那里得来的,但是胡惟庸的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事情也已经结束了,那么这一封信,臣自然就认为已经是不重要的东西了!”

    “但是,李善长当年不愿意跟胡惟庸谋反,也不敢相信胡惟庸真的敢通敌谋反,这些年他一直在责怪自己,没有好好教导胡惟庸……”

    “认为是自己的过错,所以臣把这封信拿过去,让李善长认清楚胡惟庸的真实面目,不用再自责而已,就是如此!”

    “再多的话,臣绝对没有说过!”

    “是哪个御史说的,敢诬陷我,叫他出来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