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离开座位,独留下恨的差点把高脚杯捏碎的洪星。

    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冯晚晚,嘴角隐隐露出一抹笑意。不过视线落在洪星身上时,眸底闪过一抹轻蔑之色。

    这边容曲吃过了帝王蟹之后,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时,竟然在洗手间门口遇到好像就为了等她的冯秀秀。

    “容小姐,真是巧啊!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

    冯秀秀虽然四十多岁了,但这个女人保养的极好,一点都不像儿子有二十几岁的人。她身材高挑,有一米七的个头,穿着降紫色的旗袍,脖子上挂着一串拇指大小的珍珠项链,耳朵上戴着两颗鸽子蛋大小的蓝色宝石耳环,两个手腕上分别载着玉镯和奢侈品手链。就连几个手指上都戴着祖母绿的宝石戒指。整个人打扮的珠光宝器,光彩夺目。

    容曲不知道冯秀秀突然找她有什么事,毕竟她和对方也只在园子里见过一次。但她还是礼貌的点头道:“可以。”

    容曲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女人对她耍什么手段。有空间在,就算想陷害她,她也有办法扭转。

    “去那边沙发上吧!”

    冯秀秀指了个人少的角落,对容曲做了个请的手势。

    容曲一边跟着她来到沙发上坐下,一边暗自思忖着这个女人找她到底是想做什么?看对方的态度不像是找事的。

    “容小姐,冒昧的问一下,你未婚夫顾四洲是哪里人氏?”

    容曲看到冯秀秀眼底虚假的笑容,突然就觉得对方打听顾四洲肯定不安好心。于是警惕的问:“这位阿姨,我们好像不是很熟吧?你问我未婚未的情况,是不是太……”

    “呵呵,容小姐别误会。我只是听到顾四洲这个名字想起了我先生的一位故人。他也叫顾四洲。只可惜他的这位故人二十多年前才出生没多久就和他母亲一起葬身火海,从此和我先生阴阳相隔。要是当年他们母子两个没出事,早就被我先生接来了港城。突然听到和他名字一样的人,就是想了解一下对方而已。”

    容曲心中一动:“不知阿姨先生的故人是哪里人氏?又是怎么会葬身大火?说出来,说不定我还知道呢!”

    冯秀秀脸色微微一僵。

    原本是她想向容曲打探顾四洲的情况,结果反被容曲将了一军。

    她又怎么可能说出顾四洲的真实情况,真要说出来,万一她说的顾四洲和容曲的未婚夫是一个人,那她这么多年隐藏的秘密不就被曝光了?

    “呵呵,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说了太让人伤怀,过了这么久,不说也罢。也是我性子太急躁,是我太唐突了。”

    冯秀秀见从容曲这里打听不出什么来,反而差点被容曲套出话,心底一片慌乱。表面却还是温婉端庄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