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月点头,隐隐期待地看着表哥拿起另一份县主府的舆图。

    什么县主府,她若是哭泣一番暗示表哥给她买栋宅子,表哥买的或许都比皇上赏赐的好。

    魏曕展开舆图,看过房屋格局再看过文字标注的地段,魏曕暗暗叹了口气。

    这么好的地段,因为他与母亲的私事,又让父皇费心了。

    收好舆图,魏曕对温如月道:“这宅子很好,我看格局也不用再改,让工部原样翻新吧。”

    赐封县主已经是恩赐,哪能再给工部添其他麻烦,而且这宅子的布景确实也够雅致。

    温如月看眼表哥冷峻的脸庞,笑着点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饭后,温如月走了,魏曕照旧检查衡哥儿、循哥儿的功课。

    破天荒的,向来对答如流只有在父王出难题时才会冥思苦想的衡哥儿,今晚连最简单的背书都卡了几次。

    他卡一次,魏曕的眉就皱一次。

    殷蕙替儿子解释道:“早上我没过来,衡哥儿以为我病了,担心了一日。”

    衡哥儿再度涨红了脸。

    魏曕瞥眼殷蕙,既然起因在他,他也不好追究儿子的过错,淡淡道:“到了学宫就专心读书,少胡思乱想。”

    衡哥儿恭敬应是。

    魏曕再考循哥儿,循哥儿有点紧张,也卡了两下。

    魏曕又看向殷蕙,虽然妻子没有继续给小儿子找借口,可他已经放过了长子,也不好再多批评小儿子。

    “好了,回去休息吧。”

    衡哥儿、循哥儿放松下来,叫上妹妹一块儿告退。

    魏曕跟着殷蕙去了后院。

    殷蕙本想继续缝香囊,可想到从女儿口中听说的魏曕早上编的那个理由,殷蕙就瞪了魏曕一眼,直接洗漱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