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听苏博浩对母亲这么无礼,抬起头对他怒目而视:“我虽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知道礼义廉耻,不像你,惦记别人媳妇儿,活该被人像落水狗一样的打了回来。”

    “你……”苏博浩急得说不出话来,那人速度那么快的吗,他们怎么都知道了。

    苏长河听晓晓这么说,没好气地问:“说起来,二叔不是去北地戍边了吗,也没听说北地的将士有回家的,你不会是逃出来的吧,这逃兵可是要掉脑袋的?”

    苏博文被戳到痛处,支支吾吾地说:“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你们是故意不想给老爷子瞧病,想拖死他呢吧!”

    赵婉月知道苏博浩心里有鬼,才这般胡搅蛮缠。

    可到底老爷子的身子要紧,现在也没个真凭实据的,现在要对付苏博浩,真的会让人觉得是自己容不下他这个二弟。

    刘氏的事情人尽皆知,可没人知道这苏博浩的真实身份,当时事发的时候虽然有传言,可现在当事人全都死了,没法证明。

    苏晓晓骂完苏博浩,便有专心地给祖父把脉了。

    现在她还是皱着眉头,心里嘀咕道:【难怪祖父这么多年一直缠绵病榻不能醒来,这身体里堆积了那么多毒素,一看就是经年累月,在喝慢性毒药,伤了脑子了。待我用治愈之力试试吧!】

    苏晓晓想着,就开始给镇国公输送治愈之力。

    赵婉月听得心惊肉跳的,之前替刘氏管家的时候,每天支到老给公爹看病的银子都要五千两。

    哪怕手头再拮据,刘氏这笔钱花得是眼睛都不眨的,她为此还觉得刘氏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好在,后来发现刘氏有鬼,他把老家的人全换成了自己的可信之人,连大夫也换了,不然,公爹还要多服两年的毒药。

    【刘氏这个毒妇,吊着祖父这条命,不让他死,也不让他好过,只怕不单纯是为了爵位那么简单,这药,用得何其精细。】

    苏晓晓忙活了半天,老爷子还是不见醒来,赵婉月和苏长河都有些揪心。

    “还不快请大夫来给父亲瞧瞧!”苏博浩比他们还急,老国公要是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可没人保自己。

    只要他还能醒来,哪怕认不得自己,他都可以以“孝”字为借口,说自己擅自离开军营,是因为想孝敬父亲。

    那个人位高权重,肯定不愿意把真相说出来。

    如今北地安宁,他逃离前确实给上峰写过辞呈,只是未及批复,他们就杀过来了。

    苏博浩还想再嚷嚷,镇国公突然咳嗽了一声,然后幽幽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