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杜远抬头,不免再次惊叹,“久姑娘真是厉害,简直是做生意的奇才,这是八十两,多的就算这杯酒里的,姑娘可否忍痛割爱,让我带回去给我家老爷子尝尝?”

    “杜老板不嫌弃,就都拿走吧。”久酥将木桶推过去,这本来就是拿来试喝的,一次谈成,倒是省了不少酒。

    酒楼。

    杜家人以及久酥和江璟,一起吃了顿饭。

    外面谈起了国家大事。

    “诶,你知道吗?徐国打胜仗了!”

    “真的?打了四五年,终于赢了,哎,咱国可是死了不少人,尸骨不得堆积成山了?”

    “……”

    久酥听着,打仗的地方应该离这儿很远吧?要不然这儿的人还能继续生活。

    杜远喝醉了,他端着酒杯起身道。

    “久姑娘,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久酥喝着茶。

    杜公子对江璟一见如故,拉着他就喝酒,江璟游刃有余地交谈,但许久没喝酒,几杯下去,脸上泛起微醺的红意。

    江璟抬手制止,“杜公子,在下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

    此时,久酥接收到他的‘求救’信号。

    “杜老爷,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客栈了,明日一早,我们便回宿明县了。”

    “好吧。”杜老爷酒醒了些许,不舍道,“有时间,我们去宿明县找你。”

    夜色漫漫,月亮藏在阴云里,旁边,炸裂出几丝白光。

    江璟跟在后面,眼神一直紧随着她。

    借着酒劲,他问:“久酥,我是流犯,你,应该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