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叫撕裂寂静,楼道的声控灯也随之亮起。
屋内,莱阳半跪在地上捂着小腹,脑门上青筋暴起,额前碎发在微颤中摇晃。
一旁的恬静俏脸惊慌,随后又立刻蹲下身子,手足无措道:“莱阳……你,你没事吧?我…我刚顶到哪了?我本能反应,对不起啊!”
“啊~……你这一膝盖…真…让我断子绝孙啊!啊!疼死我了!”
莱阳完全跪在地上,脸上既映出火辣辣的疼,又晕着一抹羞辱的红,甚至连低血糖的眩晕症都退散掉,无比清醒!
“啊!我顶到那里了!?那,那你捂小腹干嘛?”恬静惊慌的表情上,升起一丝丝好奇。
莱阳在一阵无语中缓缓抬头,红目望着这张“单纯”的脸,道:“那我总不能当你面捂它吧!!”
“……”
恬静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像从天边借来抹抹的晚霞一样,点缀出了美丽的边界。
她赶忙搀扶莱阳躺回卧室床上,随后又飞快跑到洗手间。
一阵忙活后,她拿着一条摆弄好的毛巾回来,高挑的身子站在床边,眼神中充满歉意道。
“那……要不要热毛巾敷一下?”
莱阳靠在床头,一只手重重地拍打在额头上,咬了咬牙槽:“它是疼,不是裂了,敷什么敷啊,哎呦~”
恬静的俏脸红到发烫,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握着毛巾的手不断攥紧,直到指甲彻底嵌入。
数秒后,恬静故作生气地往床沿边一坐,开始责备是莱阳先动手的,跟她无关。
这甩锅,甩的莱阳立马睁大双眼,吐槽她让余烈过来干嘛?
此话一出,恬静睁大双眼,摇头表示她没有啊!
两人相视片刻后,恬静让莱阳把来龙去脉都说一遍,听完后,她脸上的羞红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沉思的清冷。
“小烈在香港长大的,家里当时拜托昭阿姨抚养他,昭阿姨本身就是医学界的翘楚,虽然她不是内神经专家,但肯定也可以认识相关的专家。”